孩一整天都在一起。为什么?为什么不对他说实话。是他不能,还是他不想说?
耿秋涵越是让自己冷静下来,心情就更加的烦躁。或许是他误会了,或许是那个男孩无意间掉落的。
可是为什么就这么的巧,恰巧掉在了刹澈的口袋里?这样天方夜谭的巧合耿秋涵只要想到就觉得可笑至极
,这种东西如果不是刻意取下,是不可能出现在刹澈这里的。
刹澈金泰年跟他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仅仅是这个猜想就让耿秋涵几乎想要冲进浴室,去问个明白。
正在这时,刹澈擦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看见跪坐在地上的耿秋涵吃惊的停下手中
的动作“怎么了?你坐在地上干什么?”
耿秋涵不回答,只是垂着头一言不发。刹澈无奈的走上前去抓住耿秋涵的手臂将他拉了起来,耿秋涵
将那枚耳钉握在手里,坚硬的耳钉刺进手掌内钻心的疼痛。
刹澈没有看到耿秋涵脸上的不对劲,轻松的一把将他抱了起来放在床上。
“怎么了?因为刚才的事情闹别扭?好了,别生气了,听话。”刹澈温柔的说着,轻柔的在耿秋涵的
额头上印上一吻。
刚才他已经在浴室里反省过了,确实他的语气有点恶劣。他只是不满耿秋涵开口闭口提到罗亚,尽管
他也知道他跟罗亚八竿子都打不着。可是心里就是不舒服,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呀。
耿秋涵直直的盯着刹澈,耳钉的事像一根毒刺梗在喉咙处。咽,咽不下。吐,吐不出。该问吗?如果
问了,刹澈大方的承认了,他喜欢上那个男孩了。自己该怎么做?哭泣着乞求刹澈不要离开他,还是微笑
着放手大度的说一声祝你们幸福?
不,他办不到。他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如果刹澈不亲口对他说出来,自己还是假装不知道吧。他想
要待在刹澈的身边,哪怕是多一分钟也好。
各自心怀心事,耿秋涵如同木偶一般任由刹澈亲吻着。刹澈还是这样的温柔,温柔的让耿秋涵想要流
泪。他是真的舍不得啊,他舍不得放刹澈离开。他不知道,刹澈此时的吻,其中还剩下多少的真心。
一吻结束,刹澈抽回自己的舌头抱歉的抚摸着耿秋涵的柔软的头发“我今天很累,我们睡觉好吗?”
累?以前不管你多累都要抱自己。一直到他求饶都不肯放过,可是如今刹澈却接连两天都没有碰他。
从那个男孩出现后,刹澈就出现了反常。你是真的累了,还是已经不想抱我了,或者你已经被那个精力充
沛的男孩子给榨干了?
耿秋涵苦涩的勾起嘴角艰难的从脸上挤出一抹笑容体贴的说“没关系,睡吧。”
听到耿秋涵这么说,粗神经的刹澈安心的躺在他的身边搂住耿秋涵的身子沉沉的睡去。
偌大的房间静悄悄的,只听到刹澈发出平稳的呼吸声。脸上妈妈看的笑容消失不见,耿秋涵不知道自
己用了多少力气才能让自己忍住眼泪露出笑容。黯淡眼眸,耿秋涵无法面对刹澈的那张睡颜,因为他会心
痛。默默的转身背对着刹澈,耿秋涵睡不着。
算了,已经不能奢求太多。他骗我,总是他心里还惦记着我,还会在意我高兴不高兴,这就已经够了
。
深夜,黑暗。一些人睡了,不代表全世界的人都睡了。
庄重,构造气势庞宏大的如古堡的房子里彰显住在这里主人的霸气。一个人静静的站在窗边,冷漠的
没有一丝情绪。在这个空荡的房间里越发显得他的渺小,也把孤独放大了几百倍。
门外响起轻微的敲门声,藤堂凤眉角抽搐了一下。默默的转身背靠在窗户上,双手环胸眼睛盯着紧闭
的房门“进来吧,藤堂律。”
门应声打开,英俊面无表情的男人踏步走了进来站在藤堂凤的面前。眼睛没有看向他,漂亮的眼睛眼
神冷漠。
“查到了?”
没有开场白,藤堂凤冷冷的问了一句。
“耿秋涵,三十六岁,已婚男子,妻子跟人私奔,欠刹澈一百万高利贷。之前没有固定工作,现在在
刹澈的债权公司上班。半年前遭到绑架,刹澈枪杀了绑架的那名男子。”
“有妻子?哈哈哈。。。刹澈,原来你是个第三者。”
藤堂凤大笑着忽然冷下眼睛,“去差耿秋涵妻子的下落。”
“是。”
说完藤堂律转身要走。
腰被环抱住,藤堂律僵在原地,一直没有表情的脸出现了一丝苦涩。
“我很寂寞呢,来安慰我吧,我的——大哥?”
藤堂律回转身对上藤堂凤冷漠的眼眸,看清楚了他眼中的嘲讽。大哥这个词刺痛着藤堂律,他知道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