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她拿出一瓶分给大家擦,然后蒸了馒头和熬了红薯稀饭,第一天她做饭,
“昨天我听村长说,有两个孩子退学呢,我找出了那两个孩子以往的成绩,他们都还小,而且成绩都还很优秀,我们今天分组去这两个孩子家家访吧!孩子小小年纪不读书,能干嘛呢?”也正好借此机会机会,可以进村,看能不能找到人。
“是啊,这么小的孩子不读书,字都不识几个,以后工作不好做,难道真要和父母一样?面朝黄土背朝吗?”陆洋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
明家康说:“是啊!所以我们一定要说服孩子的父母,让孩子们重回学校。”
吃过了午餐,大家便分组,林芝瑶、杜若意童恒为一组,明家康、陆洋和曹丹丹一组。
杜若意是最先提出要和林芝瑶一组,然后顺带拉上了童恒,他们这要找都是叫李大光的男孩。
出发的时候,林芝瑶停住了脚步,看了一眼杜若意,蹙了蹙眉头,“你回去把这妆卸了,还有换上长袖长裤。”
杜若意撅嘴不悦地问道:“为什么呀!”她希望自己在童恒面前都是美美的。
“你忘了我昨天的话吗?这儿穷乡僻壤,村民都很保守,谁会穿裙子,谁会化妆,你是来支教,又不是来选美,你在学校穿无所谓,但是进村里——请记得我说的话,安全意识一定要有,你希望所有人都围观你吗?”
杜若意恍然大悟,看了看童恒,心不甘情不愿的听了林芝瑶的话,转身回去换衣服和卸妆。
童恒无奈地看了一眼杜若意后眸含笑意地看着林芝瑶,“她很听你的话。”
“因为我说的话说对的,而且她也是成年人,懂得分析利弊。”
童恒看着林芝瑶,只见她一张瓜子脸,双眉修长,肤白嫩如刚剥壳的鸡蛋,即使不施粉黛,却难掩她姿形秀丽,容光照人。
最吸引他的是她身上散发的自信与沉稳。
约莫十分钟,杜若意就换了一身黑色的运动服出来,虽然卸了妆,可是胜在年轻,皮肤底子好,杜若意依旧清秀可人。
“还是很好看。”林芝瑶拍了拍杜若意的肩膀,“走吧!”
杜若意抿嘴笑了笑,偷偷地看了一眼童恒,却发现他并没有看自己,心里颇为失落。
林芝瑶先去了村长家里,让村长老婆给他们带路去李大光的家里。
王婶是一个话很少的人,一路上大家有说有笑,几次将话题转到王婶这里,她都将话题转开,要么就是说自己的儿子王大富,很少与大家说话。
一个挺无趣的人!
从村长家里到李大光的家里走了约莫半个小时,村子里的人家都是散落,三四户人家一起。然后山坡田坎多,零零散散,家家户户屋前都有院子然后旁边是种着蔬菜的田地,有许多人在务农,大多都是男人。
他们看见身着光鲜亮丽的年轻人路过,都纷纷停下手中的锄头,抬头观望。
这一路走来,可以说林芝瑶、杜若意与童恒三人是颇受关注,就好像明星走在大街,总有路人侧头观望。
从村长家里走到李大光的家里大概有半个小时,李大光家就是那种土坯房,屋子和村里其他人家比起来,要破一些,其它人家有些是半土坯半砖。
王婶和院子里的一位大婶打了一个招呼,“桂芬,这三位是城头来村里支教的大学生老师。”
陈桂芬正在扳玉米粒,她听王婶这么介绍,一下子紧张起来,举手有些局促,“你,老师们好。”她赶紧端了一根长凳递给林芝瑶她们坐。
林芝瑶笑眯眯地看着陈桂芬,“阿婶好,我姓林,我昨天收到了村长的名册,您好像给大光办理了退学?可是我看大光的成绩很很好!”
陈桂芬叹息了一声,这小儿子比大儿子模样生的好不说,脑子也灵光,读书也稳拿第一,可是无奈家里穷,“没法子,家里穷啊!”
杜若意张望了一下:“婶婶,大光呢?”
陈桂芬看向了远方的一块田,“跟他爹哥下田里干活去呢!”
杜若意吃了一惊,“大光才十岁呀!”
在她的认知里,十岁正是玩耍,无忧无虑的年纪,她十岁在干嘛?坐在教室里读书,下课和同学们玩跳绳,捉迷藏。
可是——
陈桂芬叹息,低头继续刨玉米,“家里穷,穷人家孩子早当家。”
“阿婶,我看过大光写过一篇作文,叫“想去山外看看”,如果他现在十岁就不念书,识得几个字?难道你希望以后他也想你们面朝黄土背朝天吗?一辈子待在这大山里吗?”
陈桂芬被林芝瑶的话勾起往事,她在城外头待过,自是晓得外面的繁华,如今几十年微走出这大山,她不是不怀念,而是认命,可是大光这么聪明,难道也要和她认命吗?
“可是家里实在拿不出多余的钱,让孩子去读书!”陈桂芬为难的说道。
林芝瑶为了在陈桂芬这里博取好感,笑着说:“阿婶,我们要在山里支教两个月左右,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