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肉几乎要被棒子给撑挟到yīn_dào里去了,yīn_dào里顿时涨得满满的,一点空隙也没
有,眼泪差点疼到夺眶而出。但疼痛的感觉很快就消失了,紧接而来的是从涨满
的yīn_dào深处传至大脑中枢里;一种无法言喻但却欢悦至极的满足感。粗硬的棒子
似乎顶住了我yīn_dào尽头某个原本搔痒难忍的敏感部位,棒子上的颗粒刺激着yīn_dào
里的肉壁渗流出一股像要尿出来似的汁液,浑身的细胞都舒畅快活地跳跃了起来,
大脑中枢里彷彿下达指令催促我淫声浪语地呐喊着,好像不释放出这种淫秽的声
响,就不能得到身体全部解放之快感。
可这棒子也才刚插入;还没开始chōu_chā的动作呢!我淫叫了好久,才让这一波
快感慢慢从脑门里退去,我再度用嘴含住右手里的棒子,左手则缓慢地将插在阴
道里的棒子推送了起来,棒上的颗粒来回摩擦着yīn_dào壁,体内的快感也慢慢加速,
yīn_dào里那应该是叫「花心」或是「g 点」的女人高潮敏感点,在棒子的推拉下,
彷彿有种膨胀的感觉,慢慢地我察觉棒子顶到底的地方可能就是女人的「子宫颈」
吧?每一次撞击都产生出高度的快感,真的好舒服、好舒服,我推拉棒子的速度
愈来愈快,那yín_shuǐ渗出来的程度也愈来愈多,yīn_dào的肌肉突然收缩着夹住了棒子,
让左手的推送产生了阻碍,我用力地将棒子插进yīn_dào更深处,左手的拇指却不知
道按到了什么开关,棒子突然猛烈地震动了起来,在收缩的yīn_dào里震动翻腾着,
那种巨大幅度的震撼感令我爽到快疯掉了,我的脸整个趴到了床上,làng_jiào的嘴角
不停地流出口涎,我将右手握住的棒子也伸到高翘着的臀部上,发狠似地插弄着
我的pì_yǎn,力道一大,右手的棒子就硬被我插进了菊穴里有半根之多。
一时之间,上下两穴里都插了棒子,心里油然产生一种我原本就是个生来淫
贱的女人之错觉,一bō_bō彷彿无穷无尽的快感充斥着我的知觉,让我浑身洋溢着
被推上了云端天神殿堂的美好幸福感,我几乎嘶喊狂叫到快晕厥过去了,就在这
最亢奋的时刻,yīn_dào深处突然抽动着;喷涌出一股强而有力的热流,我尖叫着拔
出了两根棒子让高潮的热流撞击着yīn_dào壁,下体不受控地剧烈抽慉了好一阵子,
双腿终于承受不住这高潮的刺激,全身瘫软俯卧到床铺上。
我呼喘着气,脸上热潮渐渐散去,心里又想笑又想哭地弄不清究竟是兴奋;
抑或是难过,只觉得下体好空虚,心中有着一丝当女人的甜蜜;以及一股说不出
的怅然若失。毕竟这是变成了女人的我,用自慰换来的「初体验」。
(三)深夜里的自慰快感
梦里我和一个看不清面貌的女子在床上翻滚着,我粗暴地撕扯着她身上的衣
物,叱喝着要她替我含舔我的大屌,然后挺举着被她kǒu_jiāo后勃硬的巨大yáng_jù,猛
力插进她的yīn_dào里,一进一出地翻弄着她那两片呈现鲜红肉色的肥厚yīn_chún,她好
似被我qiáng_jiān般地尖叫、抗拒着,突然,我抽出了我的yáng_jù,拉着她的头发,要她
把脸抬起来,用嘴来接我狂喷狂洩的jīng_yè,她的脸被我喷到都花了,射完精后我
又命令她将我的yáng_jù舔乾净,她突然抹了抹脸,笑着问我:「你怎么可以qiáng_jiān你
自己呢?」
我定睛望着她,却发现她竟然有着一张男人的脸孔;而那张脸竟然就是我自
己,我惊叫了起来,一边抓着自己的脸;一边喊着:「妳是我,那我又是谁呢?」
就在此时,我从这个恶梦的梦境里醒了过来,拍着胸口;我试着平复自己的
情绪,等到好不容易心绪平静下来后,我忽然觉得口渴得要命,抬头望了眼挂钟,
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我下床走到小瓦斯炉旁倒了杯水喝,一转身竟看到了珍娜,我高兴地喊着:
「妳回来了啊?」
珍娜手上却也拿着杯子张口对着我喊,我愣了一下,仔细一瞧,才发现我原
来是看到了穿衣镜里自己的身影。我颓然地放下了杯子,恹恹地走回床边,整个
人呈大字型躺倒在床上,心头愈来愈厌烦,往常周末日的这个时候,我可能已经
跟哪个刚泡上手的辣妹办完事;相拥而眠了。现在却让珍娜这骚屄把我跟女人打
炮的乐趣给剥夺了。难道我就得这样当女人下去,不能再出去liè_yàn了吗?我虽然
拥有一个yín_dàng女人的躯体,但是又有何用?难道我真的要像个婊子般的让男人来
干我,让我获得快感吗?我可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啊!但是……女人做爱时的快
感跟男人比起来哪个比较爽呢?有机会尝试一下又何妨呢?想着想着,跟珍娜这
yín_wá换来的身体竟然又涌起了一种骚痒痒的性欲,我索性用手掐捏着自己胸前的
两团肉,嘴里喊着:「都是妳这贱货、臭婊子害我变成女人,我要报复,我一定
要报复!」
掐着、捏着,体内一股朦胧的快感竞逐渐清晰了起来,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