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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漫天星斗下,一亭一哨立于幽暗不明的角落,仅有在带班接近时,可疑人员出现时,或是不怕死的小猫小狗漫步时,才打起一环手电筒的信号。
远看,彷若流火飘摇。
这一端,飞机放行哨正值阿家班长签哨,身旁跟了一位被强拉下床的徐立,睡眼惺忪地等着阿家班长。
原本安官哨下哨后就可以睡个死沉,一觉到天亮,讵料,阿家班长一时兴起就将他给拉出寝室,在耳边低吟甩赖,「陪我上哨逛一圈,好吗?好嘛…。」堪称是没得商量,说完就拖人到车棚,开心且悠哉的将徐立「运」出去。
趁夜凉,踩着脚踏车载另一半蹓达,在军中这样已是很满足。再说,下午的时候也在另一方面餍足了,他回头故意问徐立关于那时的感受,「今天那样做,你比较喜欢慢慢来还是后面比较快比较猛的啊?…哎,捏、捏人……。」
「满脑子豆浆……。」
「很浓吼?」
「还说。」徐立不争气地又脸红了,他偷捏了一把,结果阿家班长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下腹,笑嘻嘻的说:「等等睡前还想不想……。」
「不要,我想睡觉啦……。」
无论阿家班长如何煽惑色诱,徐立都在理智崩溃边缘寻得一丝灵台清明,将自己快要妥协的念头给消弥,而以健康为考量,不让阿家班长得逞。
他觉得光是下午那样……就快要被掏空了,不管是生理或心理,都能确切感受到阿家班长对他的渴望有多浓烈。原来在他调养的这段期间里,憋坏他了?
灵肉合一也得有个限度,毕竟他们又不是在双修,可以越修越精气神充沛,完事后都是双双汗流浃背,气喘吁吁。是说,他也终于明白为何当零号还能搞出一身汗水淋漓。
光是在前戏的部分就微湿了……。
边跟阿家班长插科打诨,边来到了飞机放行哨,即使在星斗闪烁下,空旷的夜里也是漆黑一片,隐隐有三两人影移动,当视觉习惯于夜间亮度时,才可以根据那些人影辨识出轮廓。
今晚执勤的是两位学弟,他们见到阿家班长的那瞬间说有多精实就多精实,料想是每个弟兄下部队的那天都会见到阿家班长浑身威武气势,大家都知道要公私分明,所以在执勤时不会跟阿家班长有私底下的闲聊。
不过,大家也都知道只有徐立能这样近距离跟阿家班长相处,除了是同一寝室的关係外,更多的理解是徐立也暨待退老兵的地位,过不到两个月,这样一壮一瘦,一大一小的组合就看不到了。
签完了哨本,上车,阿家班长载着徐立悠悠蕩蕩地下哨。
「兜一圈再回去吧。」阿家班长抓起徐立的手,搭在自己起伏的大腿上,握着,「如果想睡,就趴在我身上瞇一下,嗯?」
脚踏车兜风?坐得不舒服了,那会睡得下,而且这样睡有点危险吧……。徐立只是小心翼翼的抱住阿家班长,「就兜一圈啦……。」
阿家班长轻声呵笑,就往较为隐密的小径骑去。
那一棵眼熟的树,映入半梦半醒的徐立眼帘,他们兜了这一圈真是大,简直快要如阿家班长说的那样,趴在那宽大的肩背上睡下去。
完全地享受着。
尤其他们在僻静的树下停留,熟悉的氛围在夜色中凝聚,一如既往的拥抱,温热煽惑的体温与气息,他已渐渐习惯这充满情与慾的男人亲密地贴近。
脸,煨热了,他想起下午在汽旅的春光,又是一场令人精疲力尽的云雨。
他被阿家班长抱起来上下摇晃,房间里有一面大镜子,两人裸露的亲密姿态都一览无遗,彼此欣赏着对方的体态、表情,在呼吸与呻吟中往同一个境界前进。
在被塞满后的不知道第几次chōu_chā,徐立毫不意外地抓着阿家班长粗臂喊出声来,同一时间也在持续冲撞的晃动下,被挤压出绚烂的白华,洒落在光滑肌肤上,这一来,阿家班长自然更为兴奋,俯身抱着徐立做最后挣扎。
而今晚,树下依旧多了两道人影,衣不蔽体,延续午后那一抹春色。
一旁随着呼吸声渐促而逐增的衣物,叠成一小堆迷彩丘,阿家班长用脱下的迷彩长裤铺在树下,然后抱着已经被他挑弄得慾火难耐的徐立,倚靠在树干边轻轻地上下磨蹭彼此的ròu_tǐ。
他让徐立背靠着自己的膝,让夏夜依旧燥热冒汗的躯体磨去身下硬烫的慾热,「呃嗯……」轻吟声在鼻息间宛如浅浅地讚叹,他知道徐立已经习惯这样的粗细,慢慢地能够适应彼此的需求。
「舒服吗?……」他依然温声问,而身前人儿回以羞赧且满足的点头。
阿家班长扶着徐立,他稍微挺起腰桿,缩紧臀部,向上往里地抽挺进,「呃哼……」一声默契的呻吟,他知道这样继续下去就对了,可以让两人一同享受那股最高的欢愉。
于是,一会儿后,阿家班长便抱起徐立站在树旁,挺紧结实臀肉,上下晃着徐立,粗黑茎管也因此磨进拔出地钻插出酥麻的热度,涌上徐立难以言喻的脑际,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充实,只能微张着嘴吐出呻喘、浅息……。
「再过不久,你就要退伍了……」阿家班长贴紧徐立的脸,挺进。心里与ròu_tǐ都贪恋,不捨这样的日子即将远去。
揽着阿家班长,在壮硕扎实的肉墙上承受轻撞硬挺,两人汗水润湿了肌肤之间的肤触,肉蕊与硬茎的接合更加滑润,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