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妖冶的结合,不正是陆淮最喜欢的吗?
我冷冷地笑了起来,拿出傅粉将全身上下搽了一遍,用檀色(肤色)的胭脂为自己画了一个21世纪流行的素颜妆。
换好半旧不新的素色袄裙,我半躺在紫檀木小榻上看着漏永数着时辰。
万事俱备,现在只欠东风了。
第十七章 芙蓉帐暖
第十七章芙蓉帐暖
我取了些鹅梨帐中香点上,没有穿鞋袜的足感觉到了夜里沁人的凉意。
水晶帘低垂,多棱的表面映射着如霜的月光,香炉中清甜的薄烟一点点地上升。
一炉香烧完,我又点上了一炉。
算算时间,陆淮该来了。
门被推开,醉醺醺的陆淮踏着月光走了进来。
他的眼睛通红,一张脸蜡黄蜡黄的,看起来像是还几天没有休息了。
他身上的衣袍乱七八糟地系着,上头还带着隔夜的酒臭味。
我被他吓了一跳,不由嘚缩在小榻上瑟瑟发抖。
“江晚笙。”陆淮很满意我现在的模样,他黑洞洞的眼睛里面是深沉的yù_wàng,即使有宽大的衣袍作为遮掩,依旧遮不住他高高支起的帐篷。
“教教主,你怎么来了。”我揪着袖子喏喏道。
“本座来泻火啊!”陆淮的脚步虚浮,径直走到我的跟前一把抓住我的手就要将我往床榻上拖。
我猝不及防,被陆淮从榻上拖了下来,被拖拽的时候还踩到了裙摆险些摔了一跤。
我被他困在了床榻上,他的手钳住我的手腕不让我乱动。
身上的素色袄裙被撕了个粉碎,他还挺有兴致地从中挑出几片碎布将我的手绑到床头上。
我看着他舔遍我的身子,在我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红痕,夸赞着我的身子很香。
他的手附在我的双峰上很用力地揉捏。?
白色的乳汁从rǔ_jiān喷出。
陆淮很惊奇地看着我溢乳的双峰,低下头一边吮吸着乳汁一边骂我是个yín_wádàng_fù一副身子天生就是让人操的。
帐顶上的和合二仙不停地晃动,这个在压在我身上的男人让我无比作呕,胃中的酸液翻滚,我必须要用尽全力能够不吐出来。
即使知道这一定会发生,可是我还是忍不住恶心。
云雨初歇以后,我从床铺上爬下来。
从梳妆台上放着的掐丝鸳鸯小盒中摸出几粒黑色的香丸投入香炉。
穿好袭衣披上披风,我去了西厢房沐浴。
温热的水包裹着我,我伸手抠挖着自己的下体,将白色的浊液一点点地抠出来。
身上的红痕慢慢消退,我忍着身上的刺痛从浴池中爬起来,找出南护法为我配置的药丸。
红色的小药丸滚入我的手心中,南护法说这个不能够多吃不然会伤害身体的。
即使南护法没详细说,我也知道这种药伤害的是女子的生育能力,我咬咬牙将红色的小药丸一口吞下。
小药丸外头裹着一层蜜糖,吃起来倒是不苦,咽下去之后蜜糖融化,酸涩的感觉便从胃里面往上涌,我灌了好大一杯水才压下嘴巴里面的味道。
陆淮在房事上癖好有些特别,喜欢咬人,我浑身都是他留下的齿痕,有一些还透着血丝。
腰间更是惨不忍睹,青紫的指痕交错,我找出跌打药,一边涂抹一边骂陆淮这个变态。
收拾干净之后,我用自己配置的傅粉将全身涂抹了一遍,擦干头发,披上披风,回到正房。
此时香炉中的鹅梨帐中香已经焚尽,房中男女交欢的咸腥味和香丸的甜香味混在一起闻起来非常地恶心。
我没着急重新点香,而是以手掩着口鼻将所有窗户都打开,散散味道。
等味道散的差不多了,我才将窗户关上,重新点上鹅梨帐中香。
我是不打算跟陆淮同塌而眠,从柜子里拿了床被子出来在小榻上将就了一晚。
我睡嘚并不好,一直在做梦,断断续续醒了好几次。
这个梦,我做过无数次。
梦中,我被鲜血包裹着,一个小小的肉团用微弱的声音叫着我妈妈,粉粉嫩嫩的小肉团一点点地向我爬来。
我很惊喜,伸手想要去抱,小肉团却被一只穿着黑面白底皂靴的脚踩住。
玄色的袍角摇动,一双毫无感情的眼睛凝视着我。
我被巨力钳制着,无论如何挣扎都没用,只能够看着小肉团在哭泣中被皂靴一点点地踩成肉泥。
宝宝!
陆淮!
我满头大汗地从小榻上坐起来。
推开窗,天空已经微微泛白了。
我穿好衣裳,往香炉中丢了几粒香丸,去了小厨房。
昨日向送东西的婆子要来的猪骨头还放在冰上,我用刀背将猪骨头敲碎,放入锅中用大火清炖。
一瓢雪花面,半瓢水,揉成团子,刷油放在一旁醒着。
厨房的门开了,拎着一篮子菜的茶茶打着哈欠进来,看到正在灶台前忙碌的我一下子就醒了,“夫人,你怎么来厨房了?”
我淡淡道:“给教主做早饭。”
“教主来了!”茶茶面上先是一愣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