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累你再去睡会儿吧,我来煮”
我老婆的“贤惠”,有些激怒了我,他妈的,谷仓里的yín_jiàn样一下子又浮现在我眼前,她背对着我淘米时那向上跷起的屁股仿佛在对我说:“来,操我,我是个人见人操的野鸡,操我吧”
我再也忍不住了,上前一步,抓住了她的头发,往上扯了起来。
痛得她大叫着:“啊!要死啦,干什么这样?”
我根本不管她,把她拖进房里,开始剥她的衣服。我老婆挣扎着叫道:“宝成,放开我,你这是要干什么?大白天的。”
“哈,大白天的,婊子一样贱的人,还怕什么大白天,呸。”我心里暗骂,嘴里却道:“老婆,你一走快一个星期,我忍了好久,等不得晚上了,快让我爽爽。”
说话间,衬衫已被拉开,连里头白背心的吊带都拉到了肩下,一个硕大的奶子现了出来,上面悬着的直径足有十公分大的黑乳晕晃来晃去,诱人至极。
我一把抓住那只奶子,一手猛然用劲,我老婆的整件背心被我撕裂下来。她大声道:“该死的,怎么这样,撕坏了以后怎么穿?”
我根本连搭理她都不必要,继续我的粗暴和野蛮的动作,我觉得“xìng_jiāo”不过是一种文雅的称呼,说白了人的“xìng_jiāo”几乎等同于动物的交配,所不同的只是人会为追求更快乐更刺激而用各种姿式和花样来交配而已,本质与动物是一样的,那我为什么还要文明呢?很快,我老婆已是一丝不挂了。我一把把她推倒在地上,双手握住她的手腕按在地上。她大气地喘,两个奶子一上一下起伏着。
我放开她,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她好象明白是躲不过了,认命地仰躺在地上,双手贴着地板举过头,浓密的腋毛舒展成一大片。她张开自己的双腿,对着我坦露出黑毛成丛的生殖器。
看着那个毛洞,真有些晕眩的感觉,我再也忍耐不住了,抓住自己的yīn_jīng对着我老婆的yīn_dào口“卟”的一插到底,chōu_chā起来。我用力一顶,我老婆的那两个肥硕的奶子就象波浪一样向上一涌,怪不得香港人都管女人的奶子叫“波”呢,这可真是形象生动啊!
被两个人同时操了差不多一星期,我老婆显然累了,她双眼紧闭,根本不在乎我如何操她。被人轮着操时装腔作势,被自己老公操时象堆肉一样,我的这想法使我有些光火, 于是我想都没想居然给了她一耳光。我老婆吓了一跳,勃然变色,她破口大骂:“要死啊,你怎么打我?”我猛然清醒过来,暗自对自己说“忍让是一种美德,它能使人成功”。于是我抓住了我老婆刚才抬起来的要打我的手,按在了地上。顺势我趴下身来,咬了一口我老婆的奶头道:“老婆,我是跟你闹着玩的,这样比较有情趣”。说完我马上意识到我这话白说了,我老婆只知道象母狗交配一样和男人交配,她懂什么“情趣”二字。
但我老婆显然有些生气了,她努力着挣扎着身体,要将我的yáng_jù从她的yīn_dào里挤出去,我则紧紧地压着她,不让得逞,坚持了大约二十秒,她让步了,继续摊在地上任我操她,直到我将jīng_yèpēn_shè在她那被人轮着操了近一个星期的yīn_hù里。
当我们各自起身的时候,空气里我感到有些奇特的东西,或许是尴尬,毕竟我今天有些反常,她则有些做贼心虚,总之我们没有什么交谈,除了谈点儿子的事,一夜无话,当然,还有个细节,就是在上床睡觉的时候,我固执地把她脱得赤条条不穿背心和内裤睡到天亮。
我的耻辱与复仇(八)
第二天一早,我到我堂哥家,我心里实在有些担心,这着蛮牛不知道会不会干出什么蠢事来。
到他家一进门,二秒钟之间,我的jī_bā挺了。不过说真的,我看到的场景没什么,或许大家到乡下都能看到的,我堂嫂穿着一件圆领白色的无袖衫在院子里推石磨,她将石磨的绳子套在自己的两腋,突显出她奶子的硕大,更因为用力流汗,白衫子紧贴着身子,没带奶罩的奶头紧贴着衣服,连紫黑的奶晕大小无不毕现。但这种肉感令看过她赤身和别人交配场景的我如何不兴奋呢?
她一见我进来,忙道:“宝成,你来了,快进来,你哥在厅里呢,快进来坐”。
我回过神来,笑着道:“嫂子,你怎么这么辛苦,一大早的干这个?”
“这有什么,不是快年节了嘛,哪家不做点什么粿啊什么的,你家美香也开始做了吧?”她答道。
“不知道,她哪有你这么勤快。”
说话间,我堂哥出来了,招呼我进去坐下泡茶。
我看了看外面,道:“昨晚回来的?没事吧?”
我堂哥愤愤地道:“没事,操她娘,说真的,要不是想报仇,老子早宰了这婊子”。
“你可千万别冲动,搞不好坏事了,谁也救不了你,小不忍则乱大谋,再说,不是也操了人家了吗?暂时忍忍。”
“我知道,要不早干了,她娘的”
“哥,今儿我是有正事来的,过不几天娃就开学了,快接回来住两天,开学了要住校又要离开些日子啦”我有些感慨地道。我俩的孩子都上小学,离村差不多四十公里的地方上学,交通不便,根本不可能每天回家,只好寄住在学校里,差不多两个星期回家一趟。
“好吧,下午我就去接去。”说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