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雷小玲的脸忽然之间变得苍白,她喃喃地、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地道:“是不是……是不是建国让你们干的?他……他……他都……知道了?”她目光呆滞,但眼泪漱漱而下。
知道了?知道什么?我隐约感到村长家庭似乎有些不可告人的东西。这时我堂哥忍不住上前一步,我知道他要干什么,忙一把抓住他的手,冲著他使了个眼色让他别冲动。然后我有意地设了个套,道:“你真聪明,绑架你确实和你老公胡建国有关系。”
雷小玲似乎回过神来,冷冷地看著我,她那副散著头发泪流满面却又刚毅凛然的样子,我不由得心里一阵发毛。只听雷小玲咬牙切齿地说道:“做出这事来难道只怪我一个,绑架我?难道他那个畜牲爹一点都没责任!还有他娘,难道一点也怪不到她?建国不敢对他俩怎么样,却让你们来抓我,放开我,我要去找他评理。”
畜牲爹?还有他娘,这次我可真是满头雾水了,我在心里盘算著下一步如何引她说出真相。这时我堂哥那头莽牛跨著一步道:“唉。你跟她啰唆什么?”说著动手扯起了还坐在地上的雷小玲的衬衫。
雷小玲吓得身子一缩,哭著道:“住手,住手,建国要出气,就应该找他爹娘,为什么要弄到我身上来?我一个女人家嫁到这里,那阵子他又不在家,他爹是村长,还有他娘,要不是这样我能上那条船吗?”
被堂哥认为是绝顶聪明的我总算听出点眉目来了,我扯开堂哥,狠捏了一把他的手道:“叫你别乱来就别乱来,一边去。”我堂哥狠瞪我一眼,气呼呼地转身走开。我慢吞吞地蹲下来,逼视著雷小玲,道:“他爹是村长,你就可以堂堂皇皇地上那条船?”我这虚晃一枪非常绝,即像重复又像反问。
雷小玲和我眼光一相对,她的脸“唰”的红了,她心虚地转开头,不敢和我对视,嘴里道:“谁说我是堂堂皇皇,我……我是真的没法子,都怪建国他娘,她设了圈套让我钻。”
“设了圈套?怎么设的圈套?说。”我用硬梆梆的口吻喝道。
“她……她……在茶里放了安眠药骗我喝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被……被他爹糟蹋了。我这也是没法子啊,我一个女人家,让我怎么办啊……他自己的老公老是在外面拈花惹草,她就想让他老公把我糟蹋了,就能锁住他的心,全没想到这种事只有畜牲才干得出来,唔唔……”说完,她放声大哭起来,头也扭向她背靠著的墙壁。
我和堂哥都震惊了,只听堂哥说道:“胡金贵啊,胡金贵,你这个畜牲,想不到你连自己的儿媳妇都不放过,扒灰的事也是人干的吗?太不是个东西了,我真想宰了你。”
我抬起头,看到我堂哥那副恶狠狠地样子,心里想,他该不会同情起这女人来而忘了报仇了吧?
雷小玲抬起满是眼泪的脸冲著我们说道:“两位大哥,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不会把今天这事说出去的,建国那里我去解释,求求你们了,我向你们保证,建国不会怪你们的。”这天真的女人直到现在还以为我们是那狗杂种雇来的。
我冷冷地看著她,又冷冷地说道:“记住我刚才说的,要喊一声,我就宰了你。”然后我伸出手解她的衬衣,她往后一缩,我顺手给了她个耳光,恶狠狠地道:“看来我得补充一句了,如果你再躲,我一样宰了你,信不信?”说完,我拿起匕首假意向她身子刺过去,吓得她“啊”的一声,身子一缩,又哭了出来。
然后我扯断捆绑她的绳子,开始剥她的衣服,扯下她的衬衫我发现这女人竟然罩著奶罩。堂哥过来帮忙,这次她不敢再躲了,任由我们将她剥得全身上下精赤条条。这女人果然不错,奶子虽然没我老婆的大,不过却比我老婆的白,而且是圆锥型的,比我老婆那种滚圆型的更坚挺。奶头呢,也不像我老婆那两粒紫黑紫黑的,而是深棕色的,不过因为她的皮肤比我老婆白,所以奶头也同样显然颜色很深。至于腋窝,也同样长著长长的腋毛,与平常女人相比,她的腋毛算不得稀疏也算不得浓密,只能说适中吧,不过比起我老婆来就得说稀疏得多了。腋毛如此,yīn_máo当然也一样。她的黑毛虽然也覆盖著整个外阴,但因为她的两瓣大yīn_chún略向外翻,yīn_dì自然地露在外面。
我和堂哥一人捏住了她一只rǔ_fáng,她颤栗著,却不敢躲,任凭我们两个美美地搓揉了一阵她那对rǔ_fáng。我想如果不来点xìng_nuè_dài岂不亏本了?
我抱起她来到里屋,一把把她扔在一张老式的铁架床上,又拿出绳子来将她的双手的手腕捆在床头的铁架上,她的双脚我却不绑,因为如果连她双脚都绑住的话,下身不能动,操起来像个死人有什么意思呢?绑好后,我正想脱衣上床,忽然想到还是拍些照片为妙。我拿起借来的相机,拍起了照片,其中有几张特写雷小玲的脸、yīn_hù和gāng_mén,这期间雷小玲一味地哀求哭泣,但丝毫无济于事。
拍好照片,我和堂哥脱下自己的衣服,分别躺在雷小玲的两侧,一人揉著她的一只奶子,她的深棕色的奶头在我们的拧捏下迅速勃起变大,冲著上方硬翘地挺著,颜色也变红了。我弯曲手指,冲著她靠我那侧的奶头猛的弹去,痛得雷小玲不由得惨叫一声,奶头颤动起来。
我堂哥一见,乐著叫道:“好玩,好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