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歪歪头就避开,轻松惬意。
“畜生混蛋孬种浑球sè_mó变态!”再没有更熟练更简易的事了,这串“顺口令”
无需任何间断处,“qín_shòuyín_chóng人渣……”
“唉!”他笑叹,“十几年了,来来去去都是这么些调儿,你说不厌我可听厌啦。拜托换点新鲜的好吗?”
“下流无耻!脚踏两条船!”尹汐池气得胀红了苹果脸。“这种事地做得出来!”
“哦?”邪犰挑挑眉,一副不知情的模样。
“你……你给我装无辜装白痴?不要脸!”她伸爪要掐死他,双手却反遭钳住,“阿奇和映薰都那么好,你居然这样伤害她们两个?”
“亲眼所见,也未必是真的。”他吊儿郎当地,“偷窥者总是比较心虚,难免会眼花看错。”
“还敢抵赖?”她暴吼,没料到他竟想推得一干二净!“我看得清清楚楚!你昨天抱映薰,今天抱阿奇──”
“现代男女,做一做都不代表什么了,何况只是抱一抱?”他耸耸肩,无所谓的道。
她应该藏个录音机在身上,把这些贱话偷录下来,让阿奇和映薰知道他超贱的真面目!让她们觉醒!尹汐池不禁惋惜证据又白白流失掉!
“我脚踏几条船,到底关你啥事呢?”他在她耳畔促狭吹气,“是不是因为本帅哥还来选去,就是不选你来﹃踏﹄,你才不爽?”
“去死!”尹汐池推开他倾近的上身,猛跳起来,窜到楼梯转角的另一边,没由来的感到阵阵心慌!
神经病!见鬼!她骂的是自己。不明白,厮斗了如此多年,任何肢体接触及纠缠都不忌,为什么刚才他只是靠近些,那热热的气息竟似会烫人般?
蹲著的邪犰180度转身,悠然坐在她刚空下的阶梯位子。
“我不跟畜生说话!”她扬高下巴倨傲道,意图掩饰自己没由来的心慌,“你、不、够、格!”
走!她决定马上就走,再另想办法拯救可怜的夏奇及古映薰!谁知道,脚步尚未抬起,耳际已钻入一句,“滚!”
非常粗鲁、非常不屑、非常侮辱人的一句驱逐命令。
尹沙池傻住了,她无法相信亲耳所闻──滚!这张狗嘴真的吐出了这个字?
激愤淹没一切,包括“心慌”及“马上就走”,她猛袭向他,誓要……他长臂倏地一捞,让这“火球”顺著冲势冲进他怀里,横坐于他的腿上。
他右臂绕过她的腰枝,右掌包攫住她的夺命十爪,单手就足以制住她整个人;
唉!左手委实太闲,非找些事做不可──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啦?”他拧摇她的下巴,笑道,“叫你﹃滚进来﹄,马上乖乖照办。”
呃?情势由“厮杀拚命”刹那间大逆转成了“自投罗网”,尹汐池霎时无法反应过来。待得醒悟到受骗,立即便要疯狂挣脱开去,但总是未卜先知的邪犰已抢先叩了她头顶一下。
啊!好痛!她顿然忘了要挣逃。
“这颗脑袋呵!从婴儿时期开始就没有停止过长──草。”他继续叩敲,好心好意助她开窍,“所以现在是﹃荒﹄草碧连天,再也种不出其他任何东西,当然更别提智慧了。”
“你!你敢动我?”她尖喊。
自小到大,每次她气得要杀人时,他不是溜之夭夭,就是凭著灵捷的身手左闪右避,惹到她越发哇哇叫,再不就是他出手制住她的攻势。但,不管怎样,他从来没有还击过!现在他居然这样敲打她的头?
尹汐池差点气昏了,想将双手自他右掌中抽出,却不能够;全身亦被箍死在他胸怀里,难以动弹。
“我为什么不敢﹃动﹄你?”他开始拧捏她的右颊,很像在逗弄孩童,却更像在虐待麻烦又讨人厌的笨婴。
“明白了吧?我想怎样就怎样,”仍是一贯的恶作剧口吻,“我想动你哪里就动你哪里。”
为表示所言不虚,句句属实,当然得──左手一放开她的嫩颊,他的唇舌立刻“接力”!
呀!尹汐池如遭电极,整个人瞬间陷入无魂状态!
邪犰“动”得还真是半点都不客气,恣肆啮咬,狡谲吮弄!这狂猛非但继续摧碎著她的意识,并且还导引出她心灵底层某种积存多年、浑然不自知的……当四唇终于分开,当她终于从昏乱中复苏过来,当她终于重又看见那张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