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食,刘渊正在用食,但此时刘渊用食的方法若让外人见到,必定大呼妖怪,只见刘渊右手食指凭空长出一大截,又长又有细,顶端扁平内凹,散发着金属光芒,竟然是一只铁勺。此时刘渊正用铁勺一勺一勺吃着米粥,十分惬意。没错,刘渊一直都没有停止对自己右手的锻炼,最近刘渊对右手的控制力越来越强,甚至能让右手部分融化,形成简单的形状。“这右手还有什么神奇之处?”刘渊瞧瞧自己食指上的铁勺,百思不得其解,一会刘渊将铁勺收回,整只右手手背凸出,慢慢拉长又缓缓变的扁平,变成一把匕首的模样,但任有刘渊怎么努力都无法开锋,突然刘渊大脑一阵剧痛,手刀瞬间收回。刘渊满脸大汗,嘴唇发白,右手变得通红,上面青筋暴起,刘渊咬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痛,剧痛,这种痛似乎来自灵魂深处,无法抑制,“啊……”刘渊大声嘶喊。这时在隔壁厢房正背诵《诗经》的张凉大惊,连忙夺门而出,撞开刘渊厢房的门,就看到刘渊正躺倒在地上,连忙扶起刘渊,又打了杯茶来,“夫子,喝茶,我这就去请大夫”又叫来小二,“好生服侍我家夫子,我这就去请郎中”说完就离开花月楼去了。
此时刘渊已经缓和过来,但仍然心有余悸,满身是汗,似乎全身力气都被抽走,原本能将石头打出个洞的右手也软绵无力,甚至感觉不到右手的存在。感觉到自己身体状况的刘渊一慌,对着不知所措的小二叫到“快,抓一下吾的右手,快!”小二不敢怠慢,赶紧绕到刘渊右手边,抓起了刘渊的右手。
没感觉!刘渊眼睛睁得浑圆“用力捻一下!”。小二听到刘渊的话一愣,一时迟疑。“快,快捻一下,快啊!”刘渊大叫,眼白发红,就像发狂的野兽一样,随时都有可能暴起杀人。看到刘渊的模样,小二十分害怕,连忙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捻了一下。
有感觉,但很细微。感到一丝细微痛感的刘渊松了一口气,刚才慌张之下刘渊以为自己的右手废了,所以才大受打击,如今知道自己只是脱力才平静下来。“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无法开锋,为什么会脱力。啊,这该死的右手!”刘渊心中一怒,一阵咬牙切齿。刘渊心里有着一点恐惧,刘渊怀疑自己右手的异变可能跟当初那块石板有关,甚至连自己的穿越也是那块石板一手造成的。对于未知,人类向来畏惧。刘渊也不例外,只要一想到自己右手中可能存在什么东西,刘渊就不寒而栗。
“夫子,夫子,大夫来了!”这时张凉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年过半百的郎中。“章郎中,麻烦你快给我家夫子看看!”章郎中连忙将手中医箱放下,就要给刘渊把脉。刘渊略一犹豫,将右手递过去。
章郎中接过手腕,眉头皱起,“咦?”一声低估。刘渊心里一跳,莫非还真看出什么!“章郎中,我家夫子怎样?”张凉听见章郎中的低估声,急了。
“不慌,公子的身体并无大碍,相反筋络粗壮异常,比常人要健康得多。但是老夫有些不解,公子的血气亏空,似乎是床事过度的迹象……”章郎中说到这就不再言语,刘渊听出了他的意思,前世一直都未有过女朋友的刘渊十分尴尬。
张凉大怒“你这郎中胡说些什么,我家夫子刚刚束发,还未娶妻,一心苦读圣贤书,从未涉及房事,怎会如你所说!”张凉说的是事实,但刘渊老脸一红坐不住了,刘渊虽说是十五岁的身体但二十好几的灵魂摆在那呢!让人说还未**,恼羞不已。“张凉,住口。张凉心直口快,还望郎中勿怪。只是张凉所说确实如此。”
“哦?”章郎中看刘渊态度诚恳,想来不会说谎,又再次将手放在刘渊的手上,只次明显时间略长,只见章郎中瑶瑶头,道“吾看公子的脉象确实是气血亏损无疑。这样吧,吾开上两幅补气血的药方,公子吃过想来症状必有所改善!”张凉还想再做解释,刘渊对他摆摆头,这事自怕越抹越黑,只道“恩,有劳章郎中了。这样吧,就让张凉替我走上一遭。张凉,替我送送章郎中!”
待张凉走后,刘渊躺着床上细细思索“看来之所以未能开锋,是吾气血不足的缘由,看来这气血应该是一种生物能,而吾右手所化兵器之所以不能开锋,可能是能量不足”想到这,刘渊右手似有感应一阵颤抖,随之刘渊感到一股饥饿感席卷而来。刘渊一喜,看来果然是能量不足啊!
刘渊连忙叫来小二,要了几份菜,拿起碗筷就大吃起来,吃得碗垒得跟小山一样高了才停下来,只看得小二目瞪口呆。小二心想,刘渊才刚刚一场大病,如今就这么吃喝,真的没事吗?这么一想,又是心惊胆战。刘渊却是不管不顾,细细感悟身体的变化,食物下肚后,在胃中立刻就消化了,一股能量就通过一条隐秘通道流向右手,接着右手就一阵发热,刘渊感到右手恢复了少许,显然右手需要的能量还远远不够啊,要想彻底恢复,至少还得五倍的量,那可就今世骇俗了。正当刘渊发愁,张凉回来了“夫子,药我都抓来了,我这就去熬了,夫子稍候着!”
“药!对啊,药中含有的能量肯定比食物中要高的多!”刘渊猛然醒悟,“好,你去吧!”
正在刘渊在等待张凉熬药时,一位客人却上门了,正是蔡书斑。蔡书斑看到刘渊的模样,给吓了一跳,又是一阵嘘寒问暖。接着就畏畏缩缩,吐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