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入肺里,难受异常。接着,一块胶带贴在铁辉的嘴上。
衣服领子被拉开,一碗热粥倒了进去,粘稠,温热的液体从脖子上流进衣服里面,更流满了脊背,胸膛和肚子,说不出的异样。裤子也被解开,半盘子油腻的肉片被倒在裤裆里,洪钧的手抓住铁辉的yīn_jīng和着那些肉片,稀粥一阵揉捏。一时间,铁辉浑身上下又湿又粘,裤裆里油腻腻的极不舒服,而嘴里的污物更是不堪忍受。
洪钧用手揉捏了一会儿铁辉的yáng_jù,继而把手伸进铁辉的衣服,抚摩铁辉粘满饭粒水渍的躯体。洪钧大力的抱住铁辉,用舌尖砸允铁辉的脖项,嘴里呢喃着:“宝贝,你是不是想我了?”
被一翻毒打的铁辉没有挣扎的力气,更何况双手双脚被绑着,更被捆在柱子上。他不禁又想起洪钧qiáng_jiān他的情形,呼吸在不知不觉中急促起来。
有两个人过来将铁辉从柱子上解下来。
洪钧道:“帮他清洗一下,然后送到我房间来。”说着转身走了。
两个人将仍旧五花大绑的铁辉押往后院,推搡中不断的有人抚摩铁辉湿腻的裤裆,带着淫笑和喘息。
在花园的角落里,这两个人停下来商量。其中一个道:“不如咱们先乐一乐?”
另一个嘻嘻笑道:“好呀,这小子现在这样就挺不错的。”
说着话,其中壮实的一个已经从背后一把抱住铁辉,铁辉的嘴被用橡胶带粘牢,做声不得,任由大汉狂乱的抚摩自己的身体。另一个则将嘴角的烟头塞进铁辉的鼻孔,然后隔着铁辉油腻裤裆抓住他的yīn_jīng,熟练的掳动。
身上的稀饭因为后面大汉的挤压和抚摩已经被压成了糊状,在对方下体有节奏的碰撞中发出“叽吱,叽吱”的响声。
铁辉感觉到对方两腿间的ròu_gùn隔着两重裤子撞击自己的屁股,而裤裆里的剩菜已在粗鲁的yín_luàn下被揉的稀烂,肉汁顺着大腿流了下来。鼻子中的烟草两个多月没有接触,此时更是呛的他头昏眼花。
身后的大汉一声大叫,将反剪手脚的铁辉按在地上,骑在铁辉的脸上,掏出粗硬的ròu_gùn猛戳铁辉的脸,一股浓重的骚臭气味直冲鼻腔,鼻子中的烟蒂被扔到了一边,随即对方guī_tóu分泌的液体又将他的鼻孔糊住。
在拼命的撞击中,施虐者大声的呻吟着,用ròu_gùn头顶在铁辉的鼻孔上,铁辉无力的挣扎着,只觉脸上一热,大股的jīng_yè射在自己的脸上。
与此同时,正在替铁辉shǒu_yín的汉子也一边欢叫,一边猛烈动作抽打,随着铁辉的闷哼,jīng_yè也激射而出。
五花大绑的铁辉躺在地上,任由两人兀自揉搓铁辉的yīn_jīng,另一个则用自己的ròu_gùn和搅铁辉脸上流淌的jīng_yè。
九
两人玩弄的够了,这才撕下铁辉的衣服,将铁辉的身体上下冲洗干净。嘴上的胶带揭掉了,污物被掏了出来,铁辉就着那个大汉手中的碗漱了漱口。
那个从背后yín_luàn铁辉的张黑牛突然说:“小子,让我亲一口吧。”
铁辉此时浑身赤裸,被五花大绑的捆着,眼看对方的嘴凑过来,身体在黑牛的臂弯中挣扎。黑牛亲了几下,都亲不到。
另一个人叫杨伟业的走过来,一个耳光扇在铁辉的脸上,打的铁辉眼前金星乱冒。
杨伟业左右开弓,正正反反连抽了二三十个耳光,铁辉只觉得嘴角发咸,舌头象棉花瓢子一样。杨伟业捏开铁辉的嘴,把自己充满葱蒜味的嘴巴压在铁辉的嘴上。同时,舌头探进铁辉的口腔,拼命的允戏。
铁辉的嘴被几十个耳光扇的失去了知觉,舌头却仍然在抵抗着杨伟业的肆虐。
正在这时,一颗烟蒂按在铁辉的身上,铁辉的惨呼被对方的热吻压制着,终于就范。
杨伟业满意的离开铁辉,对刚刚来到的陈勇道:“大哥,你来了。”
铁辉看到面前的陈勇,不禁怒火中烧,他忘记了身上的绳索,起身要扑向陈勇,陈勇伸脚将铁辉提倒在地,并将挣扎的铁辉踩在脚下。
三个人小声说了会话。
原来,黑牛和杨伟业是陈勇派在洪钧身边的奸细。
洪钧属于妖僧豪血寺一派,而陈勇则是恶鬼西山党的门下。两个帮会几十年来明争暗斗。西山党十几年前和大旗门火并受了重创,以后一直受制与人。却在一年前一个如斯的人出现,自称当年死去的鬼王的儿子,从此整顿西山党,又开始插手毒品,娼妓等偏门,使得西山门日益壮大,并有与豪血寺分庭抗礼的气势。
陈勇当时潜伏在冯烈的身边,已经说服冯烈投靠西山党,不料还是被洪钧发觉,杀了冯烈。
陈勇一边和黑牛,杨伟业部署吞食豪血寺的毒品生意的计划,一边用手指去捅刚才用烟头在铁辉身上烫的烟疤。铁辉疼的拧动着,陈勇使劲的挫动,血渗了出来,铁辉在绳索中痛苦的挣扎,陈勇这才满意的站起身来。
陈勇走后,两人将铁辉押回洪钧的房间,绳子松开,又从新绑紧,使铁辉的手脚丝毫动弹不得。然后,两人将铁辉扔在床上,退了出去。
隔了一会儿,身后传来脚步声。
接着,一块布被按在铁辉的口鼻上,身子也被洪钧扳过来“闻闻看,记不记得这味道。”洪钧一边说,一边用自己的内裤和袜子在铁辉的脸上逗弄,另一只手开始抚摩铁辉被绳索捆绑的赤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