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骆州的事情过了一段时间后,我们一行人才启程回京。
丫头在出发前把我拉到一边悄悄地问:“大人,我们这样真的没关系吗?你是……”说完还看了洛晓珀一眼说:“女子的身份如果让皇上知道该怎么办呀,这可是欺君之罪呀。”
我无奈地叹口气:“欺君之罪是以后的事,可是眼前这情况我如果不跟他走,那就是违背皇命,你说,哪个更要紧?”
小丫想了想说:“好像眼前这情况更重要。”
我无奈地说:“不就是,所以,还说什么呢,走吧。”
小丫一张小脸塌下来,乖乖跟我走了。
于是咱们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启程了。
小丫和阿寂在外面赶车,而我们三人则坐在马车里,一路上,洛晓珀和宋承秋跟我聊了很多关于朝廷的事情。从中我了解到了,原来洛晓珀是一个傀儡皇帝,他六岁登基,他手下的大臣以他年幼为名架空他的权力。如今,他是步步为艰。所以他想要我回去帮他的忙。
我心里一万个不情愿呀,哇哇哇,这种事一不小心就是要赔上性命的呀,我真心不愿意呀。
我叹口气,刚想拒绝,哪知洛晓珀一把抓住我的手,两眼泪汪汪地说:“南瑜弟,你是朕的好臣子,一定会效忠于朕的对吧。”
这话我没法接呀,说不是,那就是大逆不道,说是,咱就必须要效忠于他,思来想去,我决定沉默以对。
宋承秋笑着对洛晓珀说:“皇上,你就别为难南瑜了。”
我给他一个感激的眼神。嗯嗯,就你最懂我。
洛晓珀失落的缩回去,那可怜的小模样,好像我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一样。
宋承秋就是一个笑面虎,他微笑着说:“我看咱们仨挺聊的来,要不咱们仨结拜吧。”
我去,这么阴毒。
洛晓珀眼一亮:“好耶。”
我连忙跪起说:“臣惶恐,不敢高攀陛下。”
洛晓珀说:“怎么会是高攀呢,南瑜弟太客气了,咱们现在就结拜吧。”
我内心哀嚎,ohno~
马车停下,不知宋承秋那家伙是不是早有预谋的,这荒郊野岭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他居然变出了一个香炉和一束香来。
我生无可恋地看着天空,这是天要断我后路呀。
梵香袅袅,我,洛晓珀,宋承秋,一人执三支香,宋承秋朗声道:“苍天在上,今日我三人结拜为异性兄弟,从此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祸福相依,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如违此誓,天打雷劈。”我听的一身冷汗,我去,要不要这么毒呀。
三个响头叩的我真的是心不甘,情不愿呀。
完事后,我想,不行得给自己留条后路便“甜甜”地对他俩说:“两位给,弟弟有一事相求。”
洛晓珀心情甚好,他搂过我拍着我的肩膀说:“别说求呀,我的贤弟。”
我呵呵,不动声色地挣脱他的怀抱,跪下,说:“正如两位哥哥所见,小弟年少无知,如若以后有什么事做不对,也请哥哥们原谅。”
洛晓珀说:“那时自然。”
我又说:“但是人言可畏,如果两位兄长太偏袒于我的话,朝廷必会有人不满,所以,小弟想要向哥哥讨一枚免死金牌。以免在弟弟犯下无知的错误时,能保住性命。”
宋承秋笑,小丫头片子挺聪明的嘛,有了一枚免死金牌,如果以后被发现她是女子的身份的时候,可以亮出来保住她的性命。
洛晓珀非常爽快地答应了。
我松了口气。现在这算是骑虎难下了。
坐了好几天的马车,我们终于回到了京城。
我挑开车上的窗幔看着外面的繁华的街道,说:“这就是天子的脚下呀。”
洛晓珀有点骄傲地说:“没错。”
我看着他这个模样,忍不住打击他:“我的陛下,你到底在骄傲些什么呀,您难道没看到隐藏在这繁华之下的肮脏吗?”
洛晓珀不由有点生气说:“贤弟,你哪里看出了这个城市肮脏。”
我挑眉道:“敢不敢试试看。”
洛晓珀不服:“试就试,谁怕你。”
于是我们一行人进了一家金店。
洛晓珀与我咬耳朵:“咱们来这里干什么?”
我笑的眉眼弯弯地说:“您无需多言,看着便是。”
金店的掌柜谄媚地笑着迎上来:“哎呀哎呀,几位贵客光临小店,真是让小店蓬毕生辉呀。”
我笑:“掌柜,明人不说暗话。我们呢是外省人,来到京城想买一些金饰回去,钱不在话下,只要货好就行。”
掌柜领意,唤来小二:“带几位贵客去雅间坐着。”说完向我们行一礼:“小的先下去准备。”
我笑着颔首。
宋承秋忍不住问我:“贤弟,你的葫芦里到底在买什么药呀。”
我依旧笑着说:“哥哥看着便是。”
不一会儿,那个掌柜就捧着一些金饰品进入雅间。
我拿起一看,顿时觉得不对劲。我又递给洛晓珀,洛晓珀看了看,没看出什么端倪,倒是宋承秋大吃一惊。
我问掌柜:“掌柜,这饰品款式如此精致,做工这么精美。看来来头不小吗?”
掌柜笑着阴测测地说:“不瞒客官,此物乃是宫廷之物。”
我挑眉。洛晓珀整张脸都黑了。宋承秋一脸阴沉。
我把玩着一个金镯子说:“哦,这宫廷之物不是不能带出,又怎么会在你这家小店里有呢,掌柜,你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