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都慌了手脚,怎的出生的时候不哭,现在哭的这么大声。
“想必是饿了吧,叫乳娘过来。”端木北走来说道。
丫鬟立刻把江晓灵交给早已守侯在旁边的乳娘手中,由乳娘带到后堂去了。不过此刻的江晓灵真的哭累了,婴儿的身体是如此娇弱,哪经得起她这样折腾。还没等乳娘喂奶,她便已经累的沉沉的睡去。
等再次醒来,江晓灵发现自己正躺在娘的怀里,看着娘亲温柔的眼神,江晓灵觉得好安定。自己竟然有这么美丽的娘。不由得又笑了。
“雪儿你看,女儿又望着你笑了,她很粘你呢。”端木北笑着说道,一手握着赵雪儿的手,一手逗弄着她怀里的江晓灵。
这个动作让江晓灵很不适应,毕竟她已经是23岁的人了,被人这样逗弄自己却无力反抗,却让她哭笑不得。只能挥舞着两爪子拨开端木北的手,以示不满。
“北,你说,给我们的女儿起什么名字好呢?”赵雪儿深情的望着端木北。
“还是你起吧,孩子长的象你,又那么喜欢你,你起什么她都会喜欢的。”端木北笑着说。
“那,她一出生就那么与众不同,还含着一块宝玉,我们不如叫她玉儿吧。端木玉儿,好么?”赵雪儿轻轻的抚摩着。
“端木玉儿,恩,真是个好名字,你们一个是我的雪儿,一个是我的玉儿。都是我的心头肉。我此生最珍贵的东西。”端木北温柔的说。
端木玉儿,江晓灵似乎还满喜欢自己的新名字的,笑嘻嘻的对着自己的爹娘挥舞着小爪子……
十六年后
人生总是有很多事情放不下,太执拙反而会很痛苦。
有时的
人需要学会放下,本来以为自己拥有些什么。
但,其实什么也都没有。
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明明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但是却又会得到些希望了。
佛门有三大戒:贪,嗔,痴。
其中,最让人痛苦的就是执念。
所谓执念,到达及至就是嗔。
嗔的人是最执拙的人…有时候会因为一个信念。
放不开,抛不去。虽然想解脱,却又想留住。
人就是这么矛盾…人生需要信念,但不能太执拙…
无欲无求,又怎是人生?
因为邂逅一个人,就无法放下。
更因为现实的种种原因,却无法在一起。
不知道我是带着目标还是目的去遇见他,还是因为缘分才会相见。
但是,却真的相遇了…然后就再分开,再相遇…
他好象对一切都那么无所谓…却又好象对一切都很好。
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以后该怎么样…
不得不承认自己太执拙。
可是,有时候,心理还是有些安慰…
却不知道,何时是个结束。
“师父,我采到您要的草药了。”只见一名约莫十六岁的少年拿着一个背篓。冲进了
山中隐藏的一间布置雅致的竹屋。
却看见原来干净整洁的房间现在凌乱不堪。一个中年男子正守在床塌前,床上躺着一名女子,约莫三十左右,旁边还立着一名少女,与刚进门的少年似乎差不多年纪,一直低着头,看不清面貌。
少年似乎被眼前的一切吓呆了,“师父,这是怎么回事?”
中年男子站起身,摸了摸少年的头,温和的说道:“枫儿,你又饮酒了。”
“师父,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少年有些莫名其妙,师父从来不管自己饮酒的,他自己也很爱喝,只是不象自己不醉不罢休。
“枫儿,床上这位其实是你的师娘,毒仙妙清。旁边这位是你师妹,白若忧。也是我的女儿。若忧,过来,见过你师姐。”中年男子说着象那名少女招手。
“师父……”口气有些责怪,原来那少年是个女儿身,只是不知为何要搬做男子。
“傻孩子,你总不能一辈子都做男装吧,师父知道你心里有事,你不说,我也不问。可是,这十年来,虽然见你潜心医药,但你并不快乐。这么小的年纪就要借酒消愁,这让师父看的很心痛啊。以后万一不能照顾你,你就要和师妹相依为命了。当然要告诉你师妹。”说着拉着白若忧的手放在那少年的手上。当白若忧抬起头双目注视着少年的时候。两人的眼神正好对视,白若忧微微一楞,好清秀好美丽的一张脸啊。现在只是男装,很难想象她着上女装后的清丽,肌肤若雪,眼波流转,神情中透露出一丝忧郁和天生的傲气。
而震惊更大的便是这个“少年”:“象,太象了,几乎一模一样。”少年酿呛几步,随后又觉失态,稳住身型,道:“师妹,你和我一个朋友好象。”
白若忧低头不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中年男子宠腻的拍了拍少年的头道:“枫儿,你才多大年纪,见过多少人。”
少年苦笑了下,对白若忧说:“我还没自我介绍,我叫江玉儿,不过男装的时候最好叫我江枫。”转头对着师父:“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么?您让我出去采了一个月的药,回来怎么变成这样了。”
“你也知道你师父在江湖上号称医仙白散。但是有医仙当然会有毒仙了,她就是你师娘,不过我从未向你提起过。这个就说来话长了。你师娘和我因为一个用毒,一个用药,本就观念不合,再加上她总爱亲身尝试很多巨毒。所以害的若忧一出生就体内充满毒素,差点救不回来。还留下病根。身体不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