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身心受创,正是情感突围的绝佳时期,谁会放过这大好机会?!
两位深得老西南牛人李宗吾先生经典名著《厚黑学》之精华传承,打起了腹黑战。想方设法儿的关爱白大美人儿,具体斗争如下有之:
保住白芯蕊在集团内的编制性人员身份,如此心高气傲的美人儿自然不屑于被人施舍或靠男人养,也是间接地保住美人的面子,继而保住了美人儿的自尊心。可惜,此战双双败退。两人毕竟不是拥有庞大家族背景的人,个人能力有限,失了烂招儿才迫得当时的集团大领导为保留住这两位青年才俊,虽削掉了白芯蕊的编制性的身份,仍保留了其职务,只是工资待遇方面与同样职位的人员,降了整整一年。
接着就是日常的小关怀小爱护,层出不穷,花样翻新,力求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那年头的热血青年,追起人来其实也就跟《山楂树之恋》里差不多,很纯洁,很美好,很隐晦,很委婉。
虽然两男人私下里斗得一片血流成河,从朋友见面就要抱一抱,到每日上班敌人见面分外眼红从一楼大厅斗嘴舌战明褒暗贬到十几层,但一到了白美人面前,就会假装友好和谐,又称兄弟了。
这等情景,当时成为集团内部的一道亮丽风景线。
可是两男人斗得凶,却忽略了作为已经被打为反派后裔的白芯蕊,必须面对整个集团未婚有势力待嫁女青年们的嫉妒和围攻。
白芯蕊心性极高,只在最初得知父母过逝时,小有失态,面色憔悴。男朋友出国的事,也只是让她拧了几天眉头。不过两个男人来说更是疼在心口难说。
分裂变动不过一年时间,而接下来的政治变动持续了三年。在这三年里,白芯蕊只埋头工作,不理世事。而两位男士也相当的有毅力,坚持要守到云开见月明。
可蓝偷笑,“哎呀,我觉得这个白阿姨,好友女王范儿哟!”
王姝发腐,“嘿嘿,你说要是np后宫的话,是陈编做大,还是严总做大呢?”
两小丫头呵呵直笑,那头大腕们的斗嘴进入了非常直白的你揭我老底、我踩你伤疤的血战阶段。
“要不是你当年为了入赘赵家山寨,我也不可能赢得小蕊的芳心,再次感谢了啊!严媒婆。”
“你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把我关在办公室,怎么轮得到你去救小蕊领功?!你就一卑鄙无耻的小矮人儿!”
“喂,你别动不动就人身攻击啊,还一介总监,被你家山寨主训没了胆儿,智力也退化了!”
“你才智力退化,一辈子就弄个小坡周刊,发行量还没有我们商报的五分之一,你得意什么,也不嫌寒碜!”
“你……”
“停停停,越说越不像话了,你们两的岁数加起来都一个半世纪了,像什么话!”
陈总编冷哼一声,“我就感谢你,要不是你利用上头的关系把我挤出集团自创周刊,我也不可能遇到可蓝和王姝这两员爱将。”
严总监回喷一声,“我也要感谢你,要不是你离开集团前的那一封无耻的匿名告密信,我也不会弃暗投明,和侬侬另辟新天地,现在家里三辆车开得都腻味了,丫十年还开一辆破别克儿,混的真好啊!”
赵映侬在那个第三年,进了报社,加入了这场三角恋战。按照报社的元老级围观者披露,多亏了赵大小姐,才平衡了双方实力,迅速的形成了双打进攻趋势,即是赵映侬说要帮老严追白美人,自己对小陈有意思。
结果到最后变成了队员的内部消化,老严当然没追到人,因为一场看似意外实则透露着十足无间味儿的新闻事故,终于成就了如今的楚汉河界,两男人从此变成了世仇,见面必然斗上一斗。
严总监的话太残酷太现实太毒辣,陈总编的菊花老脸又喷红了,眼看事态就要超过警戒线,还是赵大总裁一句话,把气氛给拉了回来。
王姝补充完,“别看这两老家斗得跟河马鳄鱼你死我活似的,其实,白阿姨和赵总从认识那会儿开始,就是非常要好的朋友。眼下过去三十几年,关系从来没有因为彼此丈夫而稍减半分。以后要是你能看到他们四人齐聚一堂,那光景哟,嘻嘻,可好看了。可惜,我小时候只看过一回,就记得当时老陈脱下自己的臭皮鞋,追着老严打,就把老严新做的加法给打飞了,那张照片我还留着,回头给你看哟!”
光头虽然不美观,可是光头的好处也很多,专家说光头人士患冠心病和高血压的机率就很低,同时没有头发的遮挡,听力也非常好。
王姝这一嘀咕,就被严总监听到,立即转了过来,疾言厉色,“王小丫,你敢。那照片给我删了,你要再拿出来瞎晃,我就告你爷爷去。”
王姝这泼辣性子,绝对是软硬不都不吃的主,只丢过去一个鬼脸,严总监还要发难,就被老婆拧耳朵扯了回去。
这个时候,在一阵古典钟謦的古典音乐声中,大会正式开场,讲演台上的白色投影背板上,投影机播放出从古至今的恢弘伟大的建筑,让人目不暇接,短短三十秒,就让人感觉到建筑艺术的伟大和不朽。
可蓝的目光又不由自主的移了过去,却先看到林进又回来了,坐到了前面吴所长的旁边,朝她点了点头,一坐下后,她的手机就响了。
她没心思去看内容,目光在移到向予城上时,缩了一缩。
那女人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哈,粘的那么近,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