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说的不对吗?”
任我摸着,只不过看我的眼神更加复杂了。
我的心中满是遗憾。
我亲爱的宝贝儿,分别在即,你到底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我揉着它下巴的手,被它的爪子拨了一下,被拨到了一边。我知道它不是嫌弃我,正要疑惑地问它。
的眼睛眨了眨,突然低头照着我的手腕张嘴就是一口。
完全不具攻击性,它连牙都没伸出来,但依然硌得生疼,一串牙印留在上面,生动立体。
它这是警告我啊……
我突然很想哭。
然后眼泪就流下来了。
“好……我答应你,等你走了,我绝对还会好好吃饭,好好作息……”我哭着哭着就笑起来,用另一只手握住那串牙印,“我还会好好开店,即使没几天它就倒闭了……”
面上似是有笑。
它把脑袋深深的低下,露出它宽大的额头。
我含着眼泪笑了一下,捧住它的脑袋,先是用我的额头与它的额头碰了碰,然后轻轻吻在上面。
还是跟着外面的红毛女人走了。
红毛女开了一辆很帅气的车来接,就这一点看,我还是很满意的。
走之前,我把感恩节送给的围巾给它围上了:“圣诞节的时候我会正正经经地给你织一条围巾,不管你还会不会想要……”
车子发动的时候,从后车座的窗户里探出头,那条缝得有些劣质的围巾被风吹起,微微飘扬。
——这狗血剧的场景。
终于大声地喊出来了:“汪——!”
我笑着跟它摆摆手:“再见——下次再见!”
车子走远了,我还没回头。
但牙医先生已经在我身后笑起来了:“看开点。”
我立刻回头怒瞪他,手指都快戳到他胸口了:“杰罗姆·莱德福德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话!”
“你有什么资格替我做决定?”
牙医先生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开口时转了话题:“克丽丝,你知道我是医生,你有病我看得出来[综穿]系统之女神养成。”
我怒极反笑,而后大笑出声:“我有病?哈?你说说看!我有什么病!”
牙医先生认真地看着我说道:“现代无病□□的年轻人常患的病——缺爱。”
我噎了一下。
明知道气氛、时间以及身份都不对,我仍然差一点笑出来。
牙医先生根本没在意我的表情变化,他径直说下去:“克丽丝,我们认识多久了?”
“……一年半多了。准确的说,只有半年吧,”我别开脑袋,“你跟我父亲认识一年半多了,如果他还能活到现在的话。”
“你刚继承这家店的时候,颓废得跟下一秒就嗝屁的瘾君子一样,”牙医先生一边回忆一边露出冷笑,“如果不是你父亲、亲爱的前任小百灵老板,我才懒得管你的死活。”
“……”
牙医先生转身往楼上走前拍拍我的肩膀:“长痛不如短痛,好好过你的日子吧——要记住,是你的,不管隔了多远还会是你的。再见了,小百灵老板。”
我抓住他放在我肩上的手:“你干嘛去?”
“我想你应该也不会考虑让我继续住下去,”牙医先生耸耸肩,“所以我回去打包一下行李,下午就滚。”
我抖了一下。
他疑惑地抛来目光,眼神一顿,叹了口气:“来吧来吧,今天把肩膀借你一用——只限今天。”
我看着他,看着他,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地扑进他怀里去了:“呜——那是我的汪!你让我的汪走了!呜呜!”
他一边拍我的后背一边不停地说:“这是我刚买的西装,不要把鼻涕眼泪抹上去……”
“你大爷!让我多感动一会儿不行吗!”
“……哭完没?我还得去收拾行李……”
“……下月房租翻倍。”
“……啥?”
“别走了,下月房租翻倍。”
“……你还是让我走吧。”
是谁说过,风雨过后会有彩虹?
为啥我的经历却是一会儿风雨一会儿彩虹然后继续风雨?
我曾经什么都有,又什么都想要。
现在好了,我什么都没有了,也什么都不想要了。
好吧,我还想要我的汪。
十二月的第一天,我从公园里回来。
唯一的店员小夜莺姑娘请假在家,三楼讨人厌的牙医先生举着电钻“滋滋滋”地给他的小病人看牙。
作为不受宠物欢迎的宠物店主,我一个人坐在一楼的柜台后看店。
生活又是一如既往。
我望着高高的橱柜发呆[综影]公主病与守护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