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这等事,只存心迫自己开口说出那等羞人事,好令自己羞赧难当,才更好任他淫玩玷辱,可她早打算献出一切,这点小事又那么能够反抗?“雪芊愿意……愿意帮你吹箫……让你……嗯……射在雪芊嘴里……还愿意……愿意让你开了雪芊后庭……哎……羞死人了……总之……随翎哥哥你打算……雪芋……都同意……而且欢迎就是……”
“这样才乖……夫人真是贴心的妙人儿……这样搞起来才舒服痛快……在下保证……那些事听起来虽是沭人……实际上却是很快活的……保证夫人试过一两回之后,会主动想再领略一番风光呢。”
听他这般言语,邵雪芊虽是芳心畏怕,可他所带来的种种快乐都还在心底,竟不由连心思都蠢蠢欲动起来,尤其吴羽一边说着,魔手一边在会阴处轻轻揉按,一股股异样的感觉不只在幽谷中涌起,连后庭处也不由自主地受到了影响,渐渐地酥软起来,弄得邵雪芊不由扭腰轻挣,心想着该不会今夜后庭便要失守吧?那想法虽是悚惧,可不知何时,竞令她也有些想要尝试起来。
“夫人放心……今晚我们还不玩后面……”
感觉得出邵雪芊的心情,吴羽嘻嘻笑着,伸手在她面上刮了一把,模样甚是轻薄,今晚还是玩前面就好了……真是可惜,难如夫人的意……”
“你……你坏啦……”
知道自己又中了奸人之计,邵雪芊不由大羞,可人部已经赤裸裸地偎在他怀中了,体内那欲火亟待他布施甘霖,现在的邵雪芊可管下了逼许多,芳心不由羞人地承认,白昌苋对他所描绘未来的远景颇有些期盼呢。尤其他话虽这么说,按在会阴处的手却不稍离,诡异的力道直透人体,令邵雪芋体内犹如虫行蚁走,舒服得一发不可收拾,若非心中还惦记着正事,怕早要出言渴求他的享用了:“嗯……哎……那个……还有……还有第三件事……好翎哥哥……唔……先……”
“夫人想说便说吧,在下洗耳恭听便是……”
嘴上说的客气,吴羽手上可没轻忽半点,偏偏邵雪芊一来早欲献身,二来方才的快乐余韵未退,彷佛整个人都变成了性感带,魔手所到之处无不引发了邵雪芊体内强烈的渴望,她难耐地扭着娇躯,口中咿唔连连,娇声四起,似是连正常说话都变成了奢望,奸不容易才终于说出口来。
“第三件事只是……唔……求求你……以后人前人后……哎……还是叫……叫雪芊夫人……千万别……别因着床上的关系而改……哎……求求你……这点最……最重要的……”
听邵雪芊这般哀求,吴羽倒来了兴趣,他也不是不知道女人最重视的就是外表那层皮面,无论相貌比较又或肌肤保养皆然,邵雪芊向来矜持端庄,对面皮确实更是要紧,却没想到她爽都爽了,舒服得像是整个人都要融到男人身体里,嘴上却还这般坚持。
他微微一笑,魔手时松时紧,逗得邵雪芊时而浑身火燃、时而松软瘫痪,禁不住地柔媚呻吟,良久才问了出来。“夫人既然坚持,在下自当守礼……只是若夫人自己叫错了坏了事,在下可救不了啊!”
“你……哎……"听吴羽这一调笑,邵雪芊自己先脸红了,方才床笫纵情之间,他还是夫人夫人地叫个不停,反倒是自己失了口,什么翎哥哥、好人儿都出来了,此刻回想起来,真羞得浑身发烫,正好更适合他魔手大动,挑得她心弦荡漾,不住在体内奏鸣着靡靡之音;可为了儿女自己什么都牺牲了,若还被他嘴上刻意轻薄,那可就真失守得彻底,她不愿这么做,就当是为姬园最后一点点奉献吧至于。自己的嘴……那状况下根本不可能管得住,她索性就不再去管了。
“若是……若是雪芊叫错……唔……别摸那里……会……会很痒的……哎……若雪芊叫错了,自然由雪芊想……想办法圆回来……思……好棒……只是……只是你……万万不可叫错……哎呀……好麻……那里……哎……不行啦……”
承受着他无所不到的爱抚,只觉整个人都变成了火,火花在经脉四处窜游,再也收束不住,邵雪芊早已茫然:心里只有yù_wàng,甚至管不到嘴上正说着什么,“就这样……求求你……哎呀……”
“夫人既有此愿,在下自无不从之理……只是,”
刻意装乖,声音和表情却全不是那么回事,吴羽微一翻身,压住了邵雪芊赤裸的娇躯,肌肤的全面接触令邵雪芊不由自主地甜蜜呻吟起来,即便咬着樱唇都难以抑制,小耳被他轻呼的热气烘得红红的,“只是在下每次安慰夫人的时候,若都叫得这般守礼,把先庄主的魂都叫出来了……让他看到夫人在床上这般快乐放纵的模样,是他所一直没办法给予夫人的……到时候岂不让先庄主在地底都自愧不如?这样子……好吗?”
虽知这人嘴坏,哪壶不开提哪壶,要他依旧唤自己夫人,不只是邵雪芊对亡夫的交代,同时也是给他这个机会,继续享受淫辱身分高贵女子的快感,早有心理准备的邵雪芊却没想到吴羽竟会说到这儿来。
偏偏若论床上功夫,姬园确实远非他对手,若真让姬园看到现在的自己,只怕在恨戴了绿帽之余,也真会如他所说,嫉妒又自惭到快要发狂,可她哪里管得了这许多:“那……也没办法了……哎……翎哥哥……求求你……答应了雪芊吧……好……好让雪芊……哎……若他真看到……